哈利没有问他他就说了出来。从他的语气中,他好像已经被宣布当上了大学的最高领导者似的。“我现在是克劳奇先生的私人助手了,我是代表克劳奇先生来这里的。”
“他为什么不来?”哈利问。他可不希望整顿晚餐都在听演讲。
“我恐怕只能说克劳奇先生身体不舒服,一点也不好,从世界杯之后就没好过,这一点也不令人觉得意外,工作过度嘛,他不再年轻了嘛,尽管他仍有着才干。当然,心思还是跟以前一样厉害。但世界杯对整个内阁是一次惨痛的失败,在那以后,克劳奇先生因为他的家里和小精灵布琳(不知她叫什么)犯的过失承受了极大的打击,他立刻把她遣走了,但——噢,就如我所说的,他还是不停地干,他需要别人的照顾,而我认为自从她离开以后,他明显在家里找不到安慰,而且以后我们还要安排一个竞赛和赛后结果——那个背叛的女人则在到处造谣——不,可怜的人,他应该过一个宁静的圣诞的,我很高兴他知道他已有了他可以放心地传位的人了。”
哈利很想问克劳奇先生是否已叫珀西“看天气”了,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那些闪闪发光的盘子没有任何食物,但在每个人的面前都放着一张小菜单,哈利不确定地拿起来,向四处望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