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呢,还是你父亲?”
“我——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海格……”
“是我母亲,”海格严肃地说。“她在英国住的最后一批。当然了,我已不太记得她了……她离开了,在我三岁的时候。她并不是那种很慈祥、很有爱心的那种。哎……那不是她们的本性,对吗?你知道后来怎样了吗……就我所知,可能是死了……”
马克西姆夫人没说什么。
而凡林却强行把自己的视线从赫敏的嘴唇上移开,海格的问题实在是太糟糕了,最糟糕的是,他还意识不到。
“我爸在她走后,伤心透了。我爸是个很瘦小的人。我六岁的时候就能把他举到衣橱上面了,如果我惹恼了他,我会逗他开心……”海格用深沉的声音说。
马克西姆夫人在听着,一动也不动地,显然是在注视着似银的喷泉。
“爸爸养大了我……但却死了,当然,是在我上学后。那以后,我不得不独立生活。邓布利多对我是一个很大的帮助,真的。他对我很好,他是……”海格拉出一张大的,星星点点的丝绸纸巾,很大力地呼出鼻涕。“嗯……不管怎样……那就是我的故事了。你呢?你是怎样的?”
但是马克西姆夫人已经站起身了。“很冷,”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