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入。
玉芬本来还吓的身体微抖,以为又要准备迎接一次痛楚,却没想到这次一点也不痛了,直接就被那种刚才已经熟悉的簌痒感给淹没了……
被刘刚“蜻蜓点水”地玩/弄了几次后,玉芬现在彻底见识了什么叫洞房削魂夜,彻底领略了不同的男人玩起女人来的不同滋味。
她瘫软在王大宝的身下,双腿勾在他有力的一拱一拱的腰上,尽情地哼唧着,迎纳着,胸在他大手的抓摸下,就象开大的馒头一样簌簌的热起来,胀起来,身体里的水也如雨中河沟,很快就漫
溢到外面去了……
两人从半夜折腾到东方泛起鱼肚白,身上的汗是淌了一层又一层,潮水也是涨了退了退了又涨,完全不在乎另一间的炕上还躺着玉芬新婚没几天的男人在那儿呼呼大睡呢。
又一轮进攻结束后,王大宝翻身摊在光光的炕上,大喘着气说:“玉芬,小浪妇,你小小年纪,那儿可真炕磨啊,要把你大宝哥都吞吃了似的,把我的腰都要累断啦。”
玉芬满足的依偎在他的怀里,娇滴滴地说:“大宝哥,还说我,是你坏嘛,谁让你半夜摸到人家炕上来了?还把人家那儿给弄出那么多血来,弄的人家好痛的,现在,都肿了……”
王大宝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