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夏氏朝她招手,“咋你一人来了?你妈呢?”
被你儿子拉上床暖被窝去了,这是实话,可乔小麦不敢说。
“不知道他们去哪了,起来就没见着,”乔小麦乐呵呵地走过去,偎依在她奶奶怀里,
“大概是看你一时半会醒不来,出去串门去了吧,”乔夏氏自发自觉地帮两人找了借口,摸着乔小麦的小脸说,“你妈说你贪嘴喝醉了,我还以为你会睡上一天呢?”
“哪能啊,我还惦记着给奶奶您拜年呢?”乔小麦嘴贫惯了,说这些溜须拍马的话,一点负担都没有。
“哦,是真惦记给我拜年,还是惦记那压岁钱呢,”乔夏氏点着她的鼻子,调笑地问。
乔小麦歪着脑子,嘟着小嘴,愣了一会,说道,“自然是拜年啊,拜了年才可以领钱嘛,”
乔小麦活了三十年,别的没学会,卖乖讨巧倒是一卖一个准。
一番话说完,一屋子的人都笑了,她原本就比几个堂姐妹漂亮,这会又因为穿新衣服的缘故,喜人的紧。
“瞧瞧这张小嘴哦,跟吃了蜜似的,巴巴的,说出来的话真好听,跟电视里演的一样,”
“她就是学人家的,她妈说学几句吉祥话,留作今个拜年用的,原先我还担心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