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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设施并不多,网吧和游戏机房都没有,只有几间台球室供镇上的学生和一些流氓小混混消遣娱乐,费用不高,一小时一块钱,包天五块钱,随你打到什么时候。
当然只打球没意思,更多的人用它来赌球。
徐子豪学啥啥不行,考啥啥不会,若非有个在教育办当主任的老头,他早辍学在家成社会混混了,他学习不行,打台球却是高手,在柳泉镇有着桌球球霸之称。
今早,东街的胡鸣来挑他,一局五元,他已经赢了四局。
如果桌上这两球再进洞,他就是蝉联两届的霸主了。
瞄准球正准备捣杆入洞时,突然有人在他旁边大喊道,“徐哥,徐哥----”他一惊,球杆偏移,球没进。
“你他妈的找死啊,吵吵什么?”他抬起左脚狠狠地踹向那个害他输球的人身上。
“徐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看见你马子了,”李光捂着肚子疼的眉头都皱了起来,手还不忘指向郑昕语走来的方向。
“马子?哪个?”徐子豪有点懵。
“郑昕语,除了她,徐哥还有其他马子?”
徐子豪扭头一看,可不就是约了几回都没约出来的郑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