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科技发达,都是机器打样、机器绣花,怕是再过些年头,我们这些绣娘啊,都得封针藏线喽,”大伯母嘴上说着,手上活也不耽误,穿针走线,好似蝴蝶蹁跹在大红缎面上,指法娴熟,如行云流水铺洒在大红缎面上,此时此刻,此情此景,美不在作品,而在人上。
“嫁衣?凤冠霞帔?”乔小麦捏着手中缝制一半布头,连说带比划道,“头戴凤冠,脸遮红巾,上身内穿红娟衫,外套绣花小红袍,颈套项圈天官锁,胸挂一面照妖镜,肩披霞帔,肩上挎个子孙袋,手臂缠‘定手银’;下身着红裙、红裤、红缎绣花鞋,千娇百媚,一身红色,喜气洋洋。”
兴致勃勃小摸样,勾起了院子里女人们兴致,大家纷纷说起了自己结婚时情景。
郑昕语点了点她脑门,问:“你见过凤冠霞披?”
乔小麦摇头,很是遗憾地说,“没有,”
郑昕语捏了捏她脸颊,“听你这细致描述,我还以为你见过凤冠霞披呢?”
乔小麦皱了皱鼻子,说,“我没见过凤冠霞披,还不兴我看书?”歪头装深沉道,“上下五千年历史传承和风俗习惯,在它上面都能查到,”不过,在不久将来,有位百度兄,取代了它地位,成了人们必不可缺精神食粮。
唐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