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将他那辆除了铃铛不响哪儿都响的老爷车换掉了,蓝白相间的捷安特,很酷很炫,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车只有前杠,没有后座。
乔小麦扭头,看着同她紧隔两拳距离的富大,说,“老大,你才是最闷骚的那个吧,”见他不解,便说,“捷安特跑车绝对可以列为恋爱最佳道具之一,女孩斜坐在前杠上,男孩弓腰从后面包裹,男孩的情话就在女孩的耳边徜徉,女孩的娇颜近在咫尺,会来事的女孩,会在扭头间,唇不经意地擦过男孩的,这比任何刻意的调·情都来得有情调,情话缠绵,细语娇声,既享受精神上的热恋,又享受了心灵上的悸动,还,培养了肢体上的默契,什么月光啊,蜡烛啊,跟捷安特跑车一比,都太矫情。”
富大知道这丫头早熟,没曾想她熟成这样,听着她的奸笑声声,只觉太阳穴处隐隐作痛,敲了下她的头顶,咬牙说,“信不信我回头就将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杂书给烧了,”
乔小麦求饶,“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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