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混血儿,和小舅公还是龙凤胎,可两人长的一点都不像,姥姥若不说自己是混血儿,没人看出她是混血儿,除了五官过于精致外,她长的非常东方。
小舅公和二舅公比中国老头五官显立体,鼻梁很高,眼窝很深很有内涵,气质都很儒雅,但这份儒雅又不像姥爷的那种,儒雅中带着点疏离和淡漠,不过看得出来对姥姥很是思想,跟小辈们讲诉过去时光时,眼眶中隐隐有泪水闪烁。
见到乔小麦,小舅公有些激动,直说她长得很像姥姥年轻时,说在此之前他对姥姥的印象永远定格在姥姥送他和太姥爷上渡轮时的情景,一身粉色旗袍,长发挽成髻,轮船开了老远,还在招手挥别,四十年来,每当想起那一幕,心就疼的跟针扎一样,说该一起走的,一起走的。
乔小麦用英语安慰他说:小舅公,您无须自责,若姥姥当时跟你们去了英国,也就没有我漂亮的老妈,没有我漂亮的老妈也就没有长的很像姥姥年轻时的我,所以事情都是有两面性的,我和妈妈都是姥姥青春美貌的延续,您以后再回忆起往事觉得不够生动时,我可以穿着当年的服装将原景重现。
然后,略有些严肃刻板的二舅公和小舅公笑了,他们只是看起来冷漠淡然,其实骨子里非常注重亲情,对唯一的小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