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过来跟他们聊天,讲到小时候的事,说小时候只要麦麦在,客人都要多好多,米线都能多卖出几碗。
乔小麦囧,客人是多,每次她来,不是和狼们就是跟老大、大哥一起,那时米线馆只是个几平米大小的违建房外搭的棚子,店里一共只有五张小矮桌子,不算别的客人,只他们就能占个全乎,倒是经常会吸引一些情窦初开小少女或者大少女过来搭桌搭讪,在当时也是盛景了,一帮半大小子、丫头热热闹闹,挤挤嚷嚷的,觉得这米线真好吃,除了米线,还有豆脑、炸串、炸臭豆腐、豆皮、炒面,都好吃,隔三差五地,吆喝上一帮人过来解馋。
现在再吃,却不觉得有那么美味了,味道没变,记忆没变,变得是人。
她正对门口,一手托腮,有些出神,一个高大的影子出现在门口,挡住了阳光,她像是有感应般,抬头看去,就听见耳边,岳珂叫:泰哥——
她鼻尖又一阵酸涩,觉得自己挺没出息的。
“怎么哭了,”富大走过来,在她对面坐下。
“辣,米线太辣了,”她搅着米线,咕噜地回答道。
富大将她手中的米线舀了过来,对老板娘说,“重下一份,不要香菜、葱、蒜、少放辣,”然后就着她吃剩下的,大口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