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又点头,稍稍有一些羞涩。
确实是懂了。
之前大世子哥哥回了他家的封地,她也并不怎么想念,直到她写书作画用的纸张笔砚用完,奉上书桌的不再他细心为她准备的,她打理花草时也无人身着锦衣在花丛绿叶当中穿梭,也无人再来府中跟她说妹妹我带你去看处奇景时,她才知道想起一个人的滋味。
于是她懂得了想念,慢慢开窍,盼着他一月一封的信来,再等他回京,她再见他,明明是已经熟悉得不再让她害羞了的脸,居然还是让她羞得不敢抬头看他。
这时,她才懂心上人的滋味。
父母自来恩爱,只是母亲也从小教她事事不可能如心如意,人更如此,咏晴也从小随着家人看了外面诸多悲欢离合,她性子又慢且喜静,尤其甚是爱她的父亲还为她求来了年满二十可以不嫁人的特旨,她也是想过了这一生不出嫁,随师祖他们回江南做学问,等到他们百年,再回京城归于父母身边,一生与他们相伴也不失为人生美事。
但后来大世子哥哥还是再次求了婚,也道她不答应也无碍,他再等,且说等几十年也无碍,就是等到她要是老得走不动了,那他可不等了,得来刀府抢了她,背她回去成婚不可。
她哥哥听了哈哈大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