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冰棱覆盖,滑不留手,下脚的地方需要经过好几次的反复确定才可以找到着力点。
此时距离上边的可以休息的平台还有二十几米的距离,山风越来越大,对攀爬的人影响也越来越大。
“嘭”冰屑四溅,手中的冰橇稳稳的砸进了一侧的山壁。
看准落脚点,手臂用劲,身体荡起,体内的元气鼓荡开来,让她侵入飘羽,轻巧的越过了一个突起的石块,稳稳的落在另一个峭壁上。
虽然体内的元气已经接近枯竭了,但是她并没有发出信号,而是凭借着不屈的意志,硬生生的爬了上去。
即使现在双手双脚已经冻的快要麻木了,没有知觉,但是她瘦弱的身体里好像总会在力竭的时候又重新迸发出出一股力量。
在上面的休息平台的边缘站着两个穿着黑色斗篷的男人,他们都在关注着岩壁上女孩的一举一动。
其中一个身材异常的高大瘦削,像是一只笔直插向苍穹的长矛,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凛冽的气息,让人多看一眼双眼便会有针扎似的痛感。
他的双眼细长锋锐,像是一把冰冷的刀,冷酷无情到极致,散发出来的寒冷比起这巴达拉的的寒风还要刺骨。
另一个黑衣人站在那个高大的黑衣人的右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