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里再犯错,他对自己的姐姐早就在心里图谋不轨,一旦见了姐姐的玉体,自己一定会把持不住。
「怕什么,爸妈都在外面演出呢,家里又没有别人,一个晚上还不够你画的吗?」
齐心语的话让弟弟再也没有退路,更何况姐姐话里那「一个晚上」的暗示不正是在向他发情的标志吗?
他只好拿出了家里的画具,让姐姐就在她自己的闺房里摆了个姿势。当齐心远转过身子来时,差一点喷了鼻血,姐姐齐心语像一尊女神一样侧卧在床上,两只玉兔微微侧挺着,顶着两颗红葡萄,两腿交叠,却有那萋萋的芳草从冒了出来,引人遐想,她的头发全都披散开来,一部分垂在枕上,一部分从她的肩上盖过来半遮着一只,欲盖弥彰。
「这样行吗?」
齐心远没有想到姐姐那么大方,仿佛经过专门培训过的模特儿似的,大胆的用她那火辣辣的眼睛看着他,姐姐的目光把齐心远烧得脸上身子都瞬间热了起来,连下面的秽根都很不规矩的挺了起来。
齐心远很怕让姐嘲笑自己的画家身分,他极力克制着自己,但那秽根就是秽根,很不听话的昂扬着,姐姐看了却只是吃吃的笑起来,露出了她那雪白的贝齿。
「要是哪儿不合适,你再给姐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