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桦压着嗓子叫道。她真不想让齐心远的姐姐听见自己那带着得意的欢乐叫声。她并不是怕齐心语说她偷吃了她这个当姐姐的什么东西,而是担心让齐心语知道了这东西太好吃,有一天她会把齐心远占了去。这跟男人办事时不想让别的男人听见,却想让别的女人听见甚至看见是一个道理。更何况齐心语可是齐心远的姐姐,近水楼台自然有着先得月的便利。白桦已经感觉得出来,要是齐心语也与她争起来的话,她是绝对占不到什么优势的。
可不论白桦怎么叫唤,齐心远还是一如既往的抽拉着身子。这让白桦欲逃不迭,如临大敌。
「啊——你这个坏家伙——饶了我吧——哦——啊——」
白桦的身子一边退着,同时两手用力往外推着齐心远的胸膛,他那钻一样的棒槌狠狠地顶着她已经盛开的花蕾,像是要钻进她的里去似的,让她实在无法消受。见她那有些痛苦的样子,齐心远不再追着顶她,她的身子一下子脱了心远那根长枪逃了出去。
白桦有些不太相信的特意看了一下齐心远的,依然是那一套行货,但她奇怪的是竟与那天在车里大不一样,倒像是他用了一只牛角一般。而且比刚才在浴室里也厉害一些。
早已进入的白桦不知泄过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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