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在她那深深的里了,她能从自己的感受里想像到齐心远的爽快滋味。
「以前也这样过吗?」
方慧娇问道,齐心远既然知道这法子,表示一定经历过这情况。
「有过一次。」
「是谁帮你治的?不会是你女儿吧?」
「你好邪恶,怎么会想到是她?」
「我要你说是还是不是。」
方慧娇觉得他给他女儿画画的时候,一定也起了邪念的。那种情况下他也会紧张,这病不就是因为紧张的缘故吗?
「你希望是还是不是?」
「再不说实话我就不帮你治了,让你软着干着急!」
「别这样,它喜欢躺在你的怀里!」
「好了没有?我又不知道你原来是什么样子。」
「你试试能不能?要是能的话,那就说明可以了。」
性方面的问题,不少人都是无师自通的,根本用不着教。方慧娇从齐心远的身上爬起来,蹲在齐心远的身上,手扶着那一根刚刚被她治愈的棍子插到了自己下面。她那里早就一片泥泞,她低头弯腰看了看那闪亮的枪头,对准洞口以后,身子慢慢下蹲,那坚挺便慢慢的顺进了她的,一阵爽滑带来的快感立即从下面传遍了全身。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