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四爷倒是放下心来,心道:原来不是身子不舒服,是心里不舒服。坐在椅子上优哉的喝起茶来。
当天夜里,陈永持与袁之芝用过晚膳,在丫头们的伺候下洗漱过后,屏退了丫头婆子们,两个人穿着亵衣歪在床上。袁之芝依在陈永持的怀里,拿着一本书翻看着。陈永持的手里也拿着本袁之芝书架上取来的书,只不过看几眼便会满眼笑意的看看自己怀里的女人。
“之芝,自从来府里,好像没怎看到过你在书上批注。”陈永持一只手持书,一只手轻轻的揽着袁之芝的腰身。
袁之芝轻笑道:“那都是在王府时闲闲无事时做的些事儿,再说,都是些胡言乱语罢了,你也能看得下去。”
陈永持不太赞同的道:“怎么是胡言呢,我觉得批得不错!”
袁之芝呵呵的玩笑道:“没想到元德还是我的一个知音人呢!”
陈永持放下手中的书,把袁之芝揽过身来,看着她道:“你的知音人可就许是我一人!”
袁之芝也放下手中的书道了声“独裁”。陈永持呵呵一笑,又道:“今儿个我才知道,原来我的之芝还有那么厉害的一面。”
袁之芝眯着眼睛盯着他说道:“怎么样,知道娶的原来是河东狮,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