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说在屏虞酒庄等奶奶的回信。”
袁之芝点了点头,塌边的苏妈妈担心地看着她,见她脸色低沉,又不敢多问。
袁之芝想了想,让秀萍备笔墨纸砚,提笔时稍稍沉思了一会儿,便落笔极速,一炷香的功夫将信件折好,装于信封中,又使玉萍将信封封好后,将信交于秀枝,让她速速将信给柱儿送去,并让苏妈妈取出一荷包,装上碎银,与信件一起打赏给那管事。
袁之芝有气无力的瘫在塌上,轻轻的舒了口气,对苏妈妈道:“真是个多事之秋,妈妈猜嫂子的信里都说些什么?”
苏妈妈见她一脸的无奈中掺杂着些许的悲伤,摇了摇头道:“是什么不好的事儿?”
袁之芝看看苏妈妈脸上的担忧,缓缓的道:“一件龌龊的事罢了!”见苏妈妈一脸的不明,袁之芝摇了摇头,苦笑道:“二嫂子在信中提到,如今在译北城中有一传言,说译屏陈府的新四奶奶,一心争宠,残害妾所出之女,奶娘不堪幼女受虐,将此事告之于主母,主母与妾均怒,妾不堪其女所受之苦,将有身孕的新奶奶推之伤之。新奶奶乃国公之胞妹,以权压人,将奶娘处死,并将妾监禁于房中不予其见幼女。”
苏妈妈和屋里的两个丫头听后脸色苍白,一脸的愤怒无以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