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欢迎光临 , ]
什么东西留给我?我迫不及待地想一个人打开看看,“裴满不记得任何女人的名字,除了佛理,可他记住了你一个‘上’字,”
他在我身后说,我看着手里的纸盒,微笑起来,是吗?他记住了?他真记住了?记住了啊,应该记住!他臀尖上有我紫上用血刺上的三十四针“上”!他能不记住?他要记住,一定要记住!
果然他记住了。
盒子里躺着一只旧小号,号角的边缘刻着一个“上”!
我微笑着捧着小号贴向脸边,无比满足,梦圆了,梦圆了啊!
-------------------【121】-------------------
我去参加人家的生日宴总想起鲁迅讲过一个段子:说大户人家给幼公子过满月,宾客a说,此子神秀,当升官,大户酒肉伺候;宾客B说,此子俊朗,当财,大户酒肉伺候;宾客c说,此子肉身,将来一定会死的,大户乱捧打走。
呵呵,你看,“大户”就是听不得实话,人人肉身,可不是要死的?我咬着酒杯沿还在想,要是他路唐带着儿子过来这边,我就照宾客水bsp;当然,这么想是幼稚了些。事实上,路唐自在宴会上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