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亲的两个人在心的两端,却,都不在身边,
我想慕夜,我想害虫,想得钻心的疼,却悲哀地落不下一滴水、眼泪————那种无力、无法、无望,————有人说,在这个道德浅薄的世界里,衣服比皮肤来得有价值,物质比骨头来德有分量,而人类的灵魂却是必须用刀、钻子和斧头才能找得到的东西。心,已经被这样伤,难道还找不到灵魂的皈依?
实际,非常累,非常累,可怎么也休息不了,脑海里翻腾着各(,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用户登6章节更多,请登!)种情绪,表面却心如止水,多糟糕,这样的可怜,整个空洞洞的大房子里只有卢西恩的画儿看着——
“咚咚咚,”
天不觉已经大亮,楼下有人敲门,
我冷着眼拉开门,一看来人,心,更冷,
路唐。
我也不动,就站在门口盯着他,
“我能进去吗?”他说,
我讽刺地弯了弯唇,一侧身,他走进来,
我还站在门口。忘了,这宅子早是他的了,他走进去我就是外人。
他转过身,看着我,可笑的是,竟然像个慈父,
“你才生过孩子,女人坐月子很关键,你可要保重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