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让我大舅能赶回来见自己亲妈最后一眼,我这条命也是他给救的。
那能瞒过胡老道的风水格局,肯定也不是个凡物!
只是一切都如卦象所言,内外皆虚,前路未知。吴教授得知刚刚发生的事也有些不敢回工棚了,他当夜就把天线安在我家门墙,打电话给上头,把这里的情况跟上头汇报,请求暂缓挖掘。
但电话里那个领导的声音我们听的一清二楚:“老吴同志,咱们科学工作者不信邪、不信鬼,你们作为文物工作者更应该保持这种光荣传统嘛,咋个现在反而带头迷信起来了呢?从你们现场发掘一个多月开始,省内外报纸天天刊登消息,现在省电视台已经提前订好开墓当天的盛况转播,我跟你说,千万不能给我出差错,你是老同志了,头脑一定要清醒嘛,千万别给我搞砸了!”
吴教授抓起电话呆立了良久,才怔怔放下,大概也是头一次遇上鬼事,他见事情不行,只好哀求胡老道帮忙。那时节山里人都好打交道,尤其吴教授说按天给算工资,我师父最后也答应了,但他说一切都要听他的,这事肯定不那么简单。
接下来的事我基本上是听胡老道后来说的,因为我要上学,下午四点来钟才能去工地看上两眼,所以我就以我师父胡老道当时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