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罪过儿全抖出来,够枪毙个十回八回的,活不了了。”
可谁能想到,就在两天后胡老道却云淡风轻的回来了。只是从那以后,我师父常皱眉头,才有了这些怪异举动。尤其他以前是事事都不瞒着我的,可现在什么事都不让我知道,一个人还偷偷在后头抹眼泪。
开年,我10岁。
开春4月是耕种季节,大伙忙着春耕种苗的时节,胡老道道观来了几个人,而头天晚上胡老道嘱咐过我,说今天就不要去朝天观了,他不在。
结果被我撞了个正着。
有两个神秘人我原来见过,就是当初带胡老道离开的那两个,后来我还见过几次,三人似乎在后山上密谈过些什么,倒是另一边坐了三个人我从没见过,怎么说呢,总是感觉怪怪的。
为首一人头发斑白,看起来得有七十好几了,一个穿着红色唐装的老爷子,打扮的也精神,总给人一种养尊处优姿态的感觉,他坐那儿闭目养神,自成一股气势,胡老道静静陪在一旁。
另一边坐着个胖子,一旁放的设备我见过,上回电视台来录像那玩意儿我印象深刻,是一台摄像机。
现在要说最后一个人了,他就站在一边,身体立的笔直,每个转身、抬腿给人的感觉这人走路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