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过瘾,酒过三巡醉眼惺忪,他问:“小道,你烧钱咋这么慢呢?烧快点,时辰要到,我俩要走了。”
我急了,赶忙再求情:“师父进去救人,等下就到,若是救不出,横死鬼魂差爷尽管带走,我这还有二两黄金您都收好了。”
所谓的二两黄金其实就是两沓黄纸裱,这玩意儿一烧,阴差又喝了几口,挺着大舌头嘟囔:“得……得快点,这里头邪,不敢多待。”
旁边另一阴差接话:“是啊,不敢多呆,尤其你这种小娃,待多了要出事。”
他们这言语里明显有话,可巧我又是个闲不住的人,锁龙台一系列的变故更是令我自身都好奇无比,当下我问了起来。
“差爷,为啥这里不能多待啊?”我问。
“不可多说,不可多说。”二阴差摆手,只管喝酒,再也闭口不提。
这人有时候就是这样,你越是卖关子他越想知道,心痒难耐的我只好加紧给他们灌酒,我哭丧个脸说:“我家地就在这块儿,差爷您倒是给说说,看在这些美酒面子上,也让我听的明白点啊。”
阴差斜眼一瞥,问:“你真想知道?”
见我“急”的这模样,他说道:“既然你家田地在此,咱们又吃了你的酒,那就跟你说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