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吃过糖啊……!”
跟随胡老道飞速逃离的时候,那句话一直回荡在我脑海里,就像是无法摆脱的魔咒,嗡嗡嗡的直作响。
我从阵阵惊骇中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早已经站在朝天观,胡老道的房间里面了。
我师父重重的咳嗽几声,一口黑血喷在地上。他用惨白的手臂把毛巾交给我,气喘着说:“徒弟……你,你照顾好他。”
他指着的自然是那个躺在铺上,昏迷不醒的唐装老头。方才出洞时我并没看清楚太多,此刻才发现,这唐装老者的一侧脸颊上全是血,他……他竟被撕去了一只耳朵。
来不及去想别的,止血要紧,因为胡老道也懂些草药中方啥的,我去他药箱里翻出来止血药,不由分说先给这老头包上,为了让他睡得再舒服一点,我把老头死死抱住的摄像机攥着,准备拿下来放在一旁,替他翻身换个姿势。
左边太阳穴突然被一个冰冷的物体指在脑袋上,我诧异的回过头,一把银白色的小型手枪此刻正杵着我的脑袋,旁边唐装老者双目无神,一脑门子汗珠,他用最后的力气愤怒命令式的叫我:“不准动,你……你出去!”
被他这么一吓我赶紧就退,甭管枪是真是假,我心里都蒙上了一层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