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显哭过,却也不承认。甚至从这以后开始,他时而会哼一段儿京戏、秦腔,唱一些我从来没听见过的小调子,然后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当然,我看见最多的还是胡老道自己一个人独自默默的哭……
如果这只算是开端的话,那么后面发生的事却会更加神经质。
胡老道每天绞尽脑汁想问题,既不出门,更不洗衣服,甚至不做饭,偷偷哭完之后却又会自言自语,他叹道:“锁龙台啊锁龙台,你究竟是个什么葬制?又究竟隐藏了多少秘密?”
那天周末放假,我去朝天观看他,我妈做了他最爱吃的魔芋豆腐,但胡老道似乎没兴趣,他蹲在地上,用石子儿摆出一个精细的阵法一样的玩意儿。
我看了一眼便知道,那就是他之前形容的整个地宫的大致结构图,从神道一直延伸到里面的祭祀台,胡老道摆的很详细,然后在那里一蹲就是一个多小时,看着70多岁的人了,却丝毫不觉得累。
我忽然觉得心疼,忙把这倔老头儿从地上搀起来,他蹲下的双脚都已经麻木了,但眼中依旧闪着光彩。
胡老道忽然问我:“徒弟,这棺材分正葬、法葬,风水陵墓分聚龙、分龙两种葬法,可这锁龙台的墓既不是葬在分龙之地,也不是葬在聚龙之所,甚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