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起到了镇子上。再次见到吴教授,我觉得这老家伙家里肯定出过事了,眼神不再像当年那样深邃,一头白花花的枯发,双目浮肿,整张脸颊上多了一股风尘扑面的感觉。
似乎他很疲惫!
吴教授见我来了,双手有些颤抖,他稳了下镜框,笑着说道:“来……来了?”
“吴教授,您老还好吧?”我客套了一句,吴教授点点头,看起来精神状态还是有的,在他旁边,也就有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小伙侍候着,一见他双手颤抖有些激动,便提醒他:“吴老,您该吃药了。”
“好。”
我看他一点点把药吞服完毕,整个过程总是说不出的压抑,吴教授问道:“高中毕业,有啥打算了吧?”
他也不算外人,我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我跟师父学过些本事,也喜欢这些玄学之类的玩意儿,最近市里火葬场缺个镇场子的师父,我准备过去。”
吴教授点点头,说道:“年轻人有想法是好的,想做自己的事也该去做,不过火葬场这地方你们年轻人能别去就先别去,毕竟现在还没说媳妇儿呢,人家这外头姑娘一听你是抬死人的,谁还敢嫁给你呀?”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这一笑也就放开了,吴教授一看气氛缓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