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就别扔了,你先看着,我抽空向上头反映,看能不能设法联系到那个组织,让他们来处理。”
我不由反问一句:“馆长,您联系不到那个组织的人吗?”
金馆长苦笑道:“那个层次的东西哪里是咱们普通人能知道的,一看你娃就处世不深吧!我得去联系上级,这些组织大都直接隶属于国家管辖,说不定上头都没得联系方式,反正你别有压力,一切照常就好。”
我点点头,看金馆长离开之后心里倒是很感激的,金馆长这厮也是个性情中人,脾气来了你搞不定,但平常待人的确很好。
上司对我的信任加上我对磨盘那说不出的怨气,我越发决定这次要好好想办法整掉磨盘,尤其是整掉那些暗中推磨的东西。
然而时间一晃竟过去了三个月,期间我领了三个月工资,过完了19岁生日,每天除了跟吴教授泡博物馆,闲了转转花鸟市,剩下还真没啥事情。
这不由的叫人松懈了不少。
老汪跟小唐主要负责这下面的事,磨盘只要不闹那就皆大欢喜,一天天的也没啥大事。晚上我跟吴教授他们四个抽王八,小唐脸上贴了一脸的条儿,他不由郁闷道:“以前嫌麻烦,每天提心吊胆的说不出话来,这几个月却又闲的不行,都快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