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人此刻的话音一落,我跟冰窟窿却不知不觉,脑后脖子上猛地一凉,我怎么感觉这女人的话若有若无,就是对我们说的似的?
难道我们被发现了吗?
可要是现在仔细一想,似乎也没有才对,如果我们真的被则女人发现,那么……
只怕现在她已经冲进来,把我们都揪出去了,哪里还会轮到我们在这里待着偷听呢?
就在我们冰窟窿的提心吊胆当中,女人在这时候重新消失。
一直等到这女人离开大约三十秒后,冰窟窿确信这女人似乎走远了之后,猛地舒了一口气。
我也是,便在这时候一个长屁直接就放出来,顿时洗手间一阵臭不可闻。
我俩儿赶紧就从这洗手间出来,便看到一边浑身都是淤青,已经虚弱无比,躺在沙发上的黄琼。
他此刻有气无力的看着天花板,只能时而动动手指。
看得出来他现在很是虚弱,二三十岁的人,看着就像是个行将就木,即将入土的老人一般。
我一见他这模样,忍不住的问他:“你没事吧?”
“没事,我喘口气就好。”黄琼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句话,我跟冰窟窿一见他现在这幅模样,知道也没什么办法跟她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