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办事之类的,也打听了些东西,谁曾想,这一问竟让我问出些事情出来。
“镇集上人是不多了,今年收成不太好,出去打工的打工,走的走,反正是没啥人了。”这老爷子说了句话,赶着车唱着秦腔,我说:“那怎么镇子上老头子也少了,上次我来的时候这老人们不是挺多的嘛,可现在咋老人也不多了,难道今年过世的多?”
这老爷子摇摇头:“不知道啊,不过你要问起这个来,我也是才发现了啊,镇上哈真地是么啥人喽,对喽,这人都给跑哪里去了嘛?”
这会竟然轮到这老爷子开始迷糊了,我们一路到了村里,天上果然还早,西山迟暮,但这山上地势高,还能瞅着太阳,远远的在村头黄队就迎着了,等我们下了车跟这老爷子客套两句,黄队焦急的说:“哎呀,你们可算是来了。”
我摇头:“我们正在杭州,刚因为我师父的事有了点眉目呢,这就又被你给叫回来了,说说窟窿的事。”
我手指着前方位置的小山路,正是往那三花汇聚穴所在之地走的那条小路,我们一边走,黄队一边说。
“就前几天,算起来应该是你跟丞丞刚走的第二天晚上,我接到冰窟窿的电话,他叫我来接他,还告诉了我这个地址,我心说接就接吧,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