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让你被尿个明白。”魏索用看着白痴的目光看着绿袍老头,猛的一推窗。
窗外大雨过后,空气清新,远处的屋面上,几只野猫跑过,还有许许多多的银se野草,在风中倏倏抖动。
“你说银烛草很稀少?”魏索搬着张板凳看着绿袍老头,“绿毛老鬼,你演技不错啊,今天骗我那土鳖,是跟你学的?”
“不会?”绿袍老头的嘴巴张得可以放得下个鸡蛋。那屋顶石头缝里都猛长着的野草,草茎一根根长得跟小棒槌似的,不就是如假包换的银烛草?
“老鬼,你说的这三种玩意除了火蝎还稍微有点难度之外,另外两种满大街都是。要是这三种玩意就能炼出个火符出来,那我买个鸭蛋也能孵出个母鸡出来了?干脆点,把脸转过去。”
“我明白了!哇哈哈哈哈”
绿袍老头呆了一会,突然之间欣喜若狂的大笑了起来。
“难道被我尿得脑袋进水,傻掉了?”魏索这下有点傻眼。
“想不犀利都不行了!”绿袍老头挺起了胸膛,“我明白了,三夜花在三千年前绝种了,这银烛花一万年前还很少,现在却很多,是因为时间过得太长,一切都不一样了!现在铁线草还有么?琉璃果还有么?多不多?火地龙也没有绝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