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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生病,想来是应了平时无大病,一病即不起的俗语,本以为只是一场小风寒,没想到躺躺坐坐,药吃吃停停,总以为快好了,可怎么也好不利落,三月小雨似的滴滴哒哒,到了伏天,依然打不起精神,天又热,闷得气也透不过来,竟有当年大病之势。
安朝曾以为我怀孕了,经太医诊断,又不是,我是一场虚惊,他则是空欢喜一场。
那是个异常燥热的盛夏之夜,屋里放着大块大块的冰,可就跟没放一样,我们这两个热得不想活了的人躺在竹席上,我抱怨这天会让我成豆干,他抱怨我的病怎 么老不好,害得他大夏天的老是悬着心,双重痛苦。忽然,他坐了起来,像极了诈尸,而我真的就问:你诈尸啊他激动地道:想吐么我答非所问:我 想吃东西。他抓着我柔弱双肩:我突然想到你为什么总生病我懒懒地看他一眼:哦你比太医厉害他立即叫道:快传太医
结果显而易见,是他瞎折腾,脚指头都能想出来,怎么可能是怀孕,太医难道吃素的我难道吃素的孕育了三个子女的我,会连生病和有孕都搞不清楚只有这个白痴一厢情愿,意念为先,放了个即响又臭的屁,把大家都恶心了一下。
想象力还真是丰富。久病不愈,心情不好,有机会我就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