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个狼狈不堪的女人,扔在地上:躲到床下边,哈哈,昏君的女人也是缩头乌龟
我看着瘫软的两具躯体,心情稍微平复了些,对一个抖得不太厉害的道:昏君已死,你说,该是不该
那女人指着我:匹夫,我咒你父子坐不稳龙椅一天
反了,都他娘的反了,若不是副将将她一枪对穿,我会把她剁成肉泥我怒极反笑,问另一个快抖散了的女人:你说,该是不该
她叩首:昏君无道,太子义所当为,天下称颂。
这女人吓得话都说不全了,没想到还能阿谀奉承,我笑了笑,接着问:好是不好
女人的泪水仿佛夏天的暴雨,呜咽着:再好没有大,大快人心。
我打量她:你是昏君宠妃
太子太子饶命啊她像狗一样爬到我马下,不住叩首:饶命啊
真没骨气,昏君的人,他的女人,除了刚才那个不怕死的,都软得让人想踹一脚。这女人抬起泪眼朦胧的脸庞,长而细的弯眉和粉红的小肿嘴诉说着无依,真没用,我立刻想起这话句,却不知道这是我将来乃至以后最常说的对她。
我拎起她,放到马上,掠夺结束了,我要的并没有得到,总要有点儿战利品,那就要了这个吧
我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