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身后兀自啜泣的秘色再也不屑一顾般地,大踏步腾腾而去!
终于从他身下逃脱,本来是该高兴的不是吗?秘色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不知为何,心下却满是沉重的坠落,肩头那殷红的胎记,在西域夜晚的风中,沾满寒意。
不过片刻,米娜瓦尔那顶红色的帐篷中,已然传出娇羞的低吟,隐隐地似乎还听得见乌介可汗喑哑的嗓音,夹杂着粗重的喘息,“叫,给爷再叫得大声一点……”
那波波声音毫无遮拦地传入秘色耳鼓。秘色用手掌紧紧捂住耳朵,却丝毫无法阻住那声响。
秘色环顾四周,所有的回鹘人都安之若素,仿佛没有听到任何的声响。直到,秘色看到两个头上包着彩巾的中年妇女,眼神望住米娜瓦尔红色的帐篷低低而笑时,秘色方才确信,原来他们全都听得见,只不过是丝毫不以为怪罢了。
这是不是说,乌介可汗便是经常这般地,放肆而张扬地宠幸女子?
床笫之事,闺房之秘,在这里竟然成为这般地煌煌堂上!
秘色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耳朵,想要逃开这被施加于精神之上的折磨。可是那声音却如软体的小虫,轻易地逃开任何的障碍,生动灵活地直直钻入秘色心间,搅动得秘色心下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