侣不依不饶,“惕隐,听说两日前,二位惕隐刚好邂逅了一位大唐汉女,也巧了是个穿着绿裙子的姑娘……不知二位剔隐能否让我们亲自查看一下啊?”
艾山却似乎没有听见僧侣软硬兼施的问话,一径望着那幅画像,微眯着眸子,一个字一个字从齿缝间重重地吐着,“沈、秘、色……”
艾山的举动自然逃不过玉山的眼睛。玉山急急催动轮椅向前,用一只手无言地覆上艾山的手背,温润如玉的面容不见波澜,但却是格外的一种坚定。
艾山抬头,悠悠地凝视玉山,“我知道……我知道……可是,谁让她就是沈秘色呢!谁让她就是那个宫奴!玉山,对不起,我无法装作不知道,我做不到……”
玉山湛蓝的眸子涌起深深的绝望与无奈。
他回眸望秘色,深深、重重,似乎要将秘色的影像深深地镂刻入眼底,镂刻入心版……
艾山仰天无语,少顷,垂首,蓝眸如冰,“两天前我们的确收容了一个大唐的汉女。她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但是我却看得出,她跟这图画中的女子,一模一样!”
秘色呆呆地望艾山,浑然不觉那僧侣已经将重重的铁锁扣在自己腕上。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之前分明是要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