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有道:“现在是寅时初,不出一个时辰,金成起会再使人将你提进刑室内。若他们请来了何旗扬,便再无拖延之计。’朱肅奇道:“师尊怎知他们会在一个时辰内来提徒儿?’赤尊信冷哼道:“这只是刑家小道,对一般人来说,寅时中是睡得最熟最沈的时刻,意志也是最薄弱,若把握这时间加以拷问,每收奇效。’朱肅打个寒噤道:“那徒儿怎麽办?’赤尊信微微一笑,对他作了一番嘱咐。
既已拜了师,朱肅对赤尊信恐怕除了邪王以及偷天剑外最为信任的人,赤尊信神情一动,道:“他们来了。’不见他有何动作,便升上了室顶,移开大石,溜进了邻室去,大石阖上,一切回复原状。
不一会,牢门打了开来,朱肅又给提进刑室裹,
何旗扬和金成起赫然坐在刑室中。朱肅给推到原先的椅子坐下,认罪书摊在桌面,笔墨一应俱全。他再不多言,提笔在供词上画下花押,只是无意间把这牢房所有毒打过自己的人印记在心中,尤其是这何旗扬以及马俊声,他日定要报仇雪恨十倍奉还。画了押当下又给送回牢房裹,不一会美食送至,朱肅依赤尊信之言,放怀大嚼,刚放下碗筷,赤尊信又像泥鳅般滑了过来。
赤尊信露出前所未有的凝重神色,道:“为师果然没有估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