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高手要走七、八步的距离,直到离开,他也没有回头看风行烈一眼。
我-日!这还不都一样嘛,还是老大实在只要跟他说看谁谁谁不爽,他肯定说‘日他娘的’,像庞斑这样明明受了伤还要强制保持风度,累不累啊!朱肅不屑的想到。
慈航静斋。
此时静斋山门外,言静庵一袭男装青衣长衫,头文士髻,温文尔雅,长身玉立,弱质纤纤中透出无比坚强的气质,风华绝代,容姿优雅至无以复加的境地。那不食人间烟火的芳容正眼含泪滴与不舍,深情凝望着自己几十年来从小修行的师门——慈航静斋,依依留恋着周边分外熟悉的一草一木以及那陪伴了自己无数个雨夜的听雨亭。
‘家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打从此刻开始,这里势将更为云深几许,与言静庵彼此无缘,从此人间少了一位出尘的仙子,多了一位平凡的女子。
此刻,千万条细丝,荡漾在半空中。迷迷漫漫的轻纱,蒙上了静寂的慈航静斋。如丝的小雨从空中降落,雨点是那样小,雨帘是那样密,给群山披上蝉翼般的白纱。雨丝很细,很绵,像飘浮的柳絮,丝丝缕缕缠绵不断。
一霎时,雨点连成了线,“哗”的一声,大雨就像天塌了似的铺天盖地从天空中倾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