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逸出的怜意,今日再次得见静庵,又能亲眼看到姿仙成亲,烈某此生无憾矣。”
言静庵转过娇躯,面向着他惊道:“烈兄,你……?”
烈震北像说着别人的事般淡然道:“我只剩下四天的命,否则姿仙也不会那么急着成亲。”
言静庵反口问道:“以烈兄绝世无双的医术,难道不能多延几
年寿命吗?”
烈震北失笑道:“我本应在四十年前便死了,我已偷了天公四十年岁月.到现在我真的感到非常厌倦,罢了罢了。”言语间有种说不出淡泊生死的气概。
言静庵幽幽一叹道:“烈兄大可不必如此,也许他能治愈烈兄长年以来的暗疾。”说罢叹息一声暗思道:‘那魔君定是又在那里祸害女子才如此迟迟未到。’
夕阳终是没于水平之下,暮色已然降临,略带寒意的春风拂动着烈震北脚下的野草小花,像是微风掠过水面,掀起淡淡的波纹。
烈震北昂立良久,凝视着那个绝美的身影缓缓远去,略微瘦削的娇躯投下了长长的身影,月色照得言静庵丝质白衣银芒烁闪辉映着圣洁的光彩。前者完全沉缅在当年使他既心醉又心痛的回忆里,长长吁出一口便在心头的悲郁之气,徐徐道:“这是我最后一次唤你的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