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九针深深地看了一眼秦风,知道他确实没事了,也长出一口气,伸手把挂在脖子上的眼镜戴上,红色的绳子,挂在眼镜腿上,与她白色的皮肤形成鲜艳的对比,她伸手指了指那架古琴,欲言又止,仔细忖度了一下,这才开口:
“孩子,你自己选的路,我不拦你。但是这琴选不选你,我就不知道了。”
“啊琴选我”
“唉你们门派的衰落,也和这有着一定的关系,说来话就长了,就是因为,这长歌的内门弟子,必须有一架能与自己心意相通的乐器,才能完整的学会内门的心法,才让长歌门的精要武学,很难得到流传。当然,这乐器多半是琴,也有用鼓之类的。”
秦风这会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师伯,这,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芙蓉九针面露难色,又看了看小念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疑虑,手却没停。
她的办公桌,是一张老式的红木桌,桌面上有一个大的玻璃板,玻璃板与桌面之间,压着几张照片,还有几页纸。她左手轻轻的用力,把玻璃板的一边掀起来一点,右手接着跟上,往里一送,手就搭住那几张纸,往回一带,这三四张纸就被抽了出来。
玻璃板放好,这几张纸也被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