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鑫微微低下头，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脖子，“这个……我不清楚。”
莫益恒脸色一沉，目光瞬间变得冷厉，“你不知道和我说你已经查清楚了？你玩我呢？”
“不是不是。”张鑫连忙摆摆手，遗憾的开口说道：“因为那位方小姐的男朋友已经过世了，三年前，车祸身亡。”
莫益恒目光微微一震，脸色瞬间跟着沉了下去。
三年前……
那不是他遇到小白的时候吗？
难道她变成那个样子，是因为初恋……死了？
身子微微靠向椅背，莫益恒的内心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原来她那个时候就已经有深爱的人了，甚至因为那个人的去世而忘记一切，连心智都跟着退化。
ps：大家觉得时间对不上，那是因为，我是从前面的时间开始写起这个故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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