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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有多悲催呢!”宗之摇摇头,眼里透着怜悯:“我都告诉他了,要慎重对待婚姻大事,娶妻可不像练功。可他就是钻了牛角筋,娘子你说咋有这么笨的男人?”
阮珠恼火的望着说俏皮话的老公,寻思该怎么惩罚他。
宗之对着女儿的红扑扑的小脸蛋亲一口:“小雅,千万不要像笨笨的娘学习,要学爹爹,看爹爹多聪明。”
阮珠从石台上站起来,走到他身前,把博雅抱过来:“小雅乖,娘抱你去睡午觉,别理你这个变态爹爹。”抱着女儿朝依珠小筑走去。
“娘子,说不过我想逃走了?”
“哪有的事儿?”阮珠边走边叹道:“落花有意逐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世上怎么有那么多无聊的男人,相公,珠儿无能,晚上不要过来了,我陪暖春去。”
“唉,娘子,你果然记性不好,三日之期还没过呢?”
回答他的是渐行渐远的细碎脚步声。
宗之喃喃自语:“娘子又有好诗了,我得背诵下来,等明天早朝拿给父皇看。”想妻子又能露脸了,眼睛里溢满了骄傲。
阮珠把博雅哄睡了,从依珠小筑走出来。带着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