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等物。
但阮玉觉得不够,拉着姐姐上街要亲自置办一批。
每个女人逛街购物的嗜好,阮珠自然欣慰前往。
鉴于几次的遇险经历,宗之给妻子拨了四名随身侍卫,走到哪儿都得跟随。
阮玉带了濂溪,他本是她的通房,二人自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早在前几年被抬做了侧夫。由于阮玉已到了十九岁,从几年前来求亲的男方媒人络绎不绝。
阮珠觉得不能再等了,从宗之同僚中筛来选去,找了几名家事和人品都属上层的少年将军给妹妹做侧夫,但正夫位置始终空悬着。阮珠知道妹妹死脑筋,非要等沈重云不可。
但一个顶了妓子身份的男人怎么有资格进入阮家门第,还要必须做正夫,别说阮珠和几位老公不愿,就连阮子旭知道只怕也要发火。为这事阮珠没少跟妹妹磨叨,阮玉却总有说辞应付。
“他不过是顶了四大公子的缺,又不是真正的妓子。”
“好糊涂的玉儿,他艳名在外,就算不是妓子又如何,在正经人士眼里他的一生便有了污点。”阮珠在她肩膀拍了拍,耐心劝导。
“那宗之姐夫呢,他以前不也是四大公子之一?”阮玉很希望姐姐能在这事上提供支持,一脸无辜的看着:“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