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突然模糊,泪珠子滚到嘴角她才反应过来,抬起胳膊用手背抹了。
以前父亲教育她不要轻易得罪人,细微的“得罪”后患无穷。
有次家里的小店被几个混混砸了,父亲不仅不报警,居然还点头哈腰给那几人买烟。沈略当时气得直跳脚,拿起电话就拨110。她第一次打从心眼里瞧不起父亲,别人说你软,难道你真要软趴趴地丧失全部做人的骨气吗
结果,警察是来了,混混是被抓走了,可父亲却隔三岔五地熬夜修货架。
那时她还兀自骄傲觉得干成了一件了不起的事情,后来才知道不是货架不牢固,而是混混们当晚就放出来了,三五不时的过来骚扰。
沈略现在算是发现了,小人无赖,尤其不能惹谁知道她背后会怎么黑你。可问题是她怎么得罪nkey的自己都不知道,以至于她从接近她的那天起就开始算计。
又有几个学生路过,讨论的无非是刚出炉的成绩和对开学时分班的期待。沈略捂着脸,越来越不敢回家了,她要怎么跟父亲交代
说她的数学成绩被计为零分了说她与启文班无缘了说她有可能在开学时得接受学校的通报批评和记过
越想越委屈。
事情就发生在今天下午,最后一门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