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像是一团萧瑟的蓬草。
沈略对张孜言从来没有任何好感,他们这个圈子的男男女女给她的印象只有肮脏和龌龊,男的无耻,女的张狂,说实话,她一直认为唐颂和那女人才是恶男霸女的绝配。然而,看到张孜言这幅模样,她心中还是震了下,甚至生出几许同情。
身侧这男人,何止对不喜欢他的自己残忍,面向喜欢她的女人,同样无情。
其实今晚在露台沈略就已经看到张孜言,彼时遥遥正“语重心长”的打击着她不切实际的“幻想”,看到路过的张孜言后,嘲道:“这么跟你说吧,唐家的择媳标准严着呢。瞧这位,哪怕门当户对,迄小也没少缠着唐少,在圈子里闹了一箩筐的笑话,还不是落空所以,你也别想着能飞上枝头,唐少那样的男人你绝对hold不住。我跟你说这些也没别的意思,只是好心提醒你,趁现在能多捞点就多捞点,大家都一样,别真把唐少攥得死死的当自己的,也得给别人造些机会吧”
沈略觉得好笑,如此不检点的男人,也亏得这些女人把他当香饽饽,殊不知他在她眼中只是一个臭窝窝罢了。张孜言和遥遥渴盼的青睐,她避之唯恐不及。
或许男人都这德行,视轻易黏上的女人们为蚊子血,得不到的才是朱砂痣。这男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