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回来前入眠。
不过,他有句话倒是说对了,她确实快装不下去了,早已濒临忍耐的极限。
“你醉了,先去洗个澡,我去给你拿醒酒药”她索性撑起胳膊起床,只是,身子刚刚抬起,便被他重重压了回去。
他蹬掉鞋子,嚯的翻身覆在她的身体上,把全部的重量都交付给她。
沈略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手抵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推着。
他却以为她是在刻意拒绝,手松松地卡住她的脖子,锐眸锁住她,冷道:“不是让你去追吗既然不去,这会儿缅怀给谁看膈应我吗”
他的话让沈略还未平复的心情再次激越起来,偏转视线强制忍住撕咬他脸的冲动。
而她这幅淡然的默认样,让唐颂心火肝火齐齐冒,晚上在酒吧时死党们的调侃声回旋在耳际。
“哟,这是酒吧吗,还以为走错地儿进了厨房呢,我怎么闻着一股酸味啊。”
“喂,阿颂,还是那妞儿啊一大把年龄了,你丫的连个高中小丫头都搞不定出去泡妞时别说认识我啊,忒掉份儿了。”
“找女人是调剂心情,瞧阿颂这憋屈的,尽给自己添堵了我说哥们儿,不就是一女人吗,至于吗给自己影响成这样”
是啊,不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