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确实给王嫂忙坏了,单留医护在这儿唐颂不放心,沈略昏迷期间,擦身子陪夜的事,几乎都是王嫂在忙,而她清醒后,他又怕她再想不开,几乎二十四小时让人守着。
    王嫂出去后,他把房里的灯光调暗,手上的牛皮纸袋和药盒随意扔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却没有坐下,而是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走向半敞的窗户。
    病房在三楼,窗外就是参天的白杨树,枝干高大,白日望去,满目苍翠,抬头都看不到树不震惊是假的,在她的印象中,这个男人素来予取予夺,称他为强盗都算美化了他,霸道的强吻他做得绝对不少,如今这一出,倒是让她有些怔忪。她不知道他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停下,电光火石间有个答案在脑中一闪而过,却被她刻意忽略掉,不愿深究。
    她几不可察地甩了甩头,呼吸也有些紊乱,强迫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
    又是连绵几道滚滚雷声,一闪一闪满天空都是电光,照得屋角都雪亮,天像裂了条缝,瓢泼大雨倾盆而落,雨点砸在玻璃上嗒嗒直响,伴随着狂摆的杨树细枝有节奏地敲击声,宛如嘈杂可怕的狂舞曲,直觉让沈略联想到小时候。
    那会儿父亲经常出门在外,出租屋条件也不好,比较潮湿,门口就是巷弄的下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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