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了吧我可是为了看你才过来的。”
谁稀罕他来看
沈略拧着眉心,气得不行,最后冷冷建议:“隔壁就有陪护床。”平时王嫂就睡那里,他干吗非要跟她挤
唐颂有些恼,使气般捏了捏她的脸,咕哝道:“睡你的哪儿不一样我又不做什么,真以为我会饥渴到对一副骨头架子下手”说着,他的手滑到她的不盈一握的纤腰,嘲道:“抱着我都嫌硌得慌。”
话虽如此,他还是把她拥得紧紧的,不带丝毫距离,仿佛这样才能确定她是他的,活生生的是他的。
沈略被闷得很难受,扭了几下没有挣脱,后来见他真没有别的小动作,索性背对着他怏怏地侧躺着,不再白费气力。
病房里很暗,窗外狂风大作,暴雨声如瀑布,巨大的哗响掩去了两人略显紊乱的呼吸声。他们安安静静地躺着,她单薄的脊背贴着他宽厚的胸膛,倒是契合得宛如天作,而他的心一阵阵发软,不由将她揽得更紧。
不知过了多久,黑暗里,他的头悄悄凑近她的耳畔,仿佛知道她没睡着,禁不住温声问道:“小妖,咱忘了他不成吗”
他不能想象某天她离开他跟别的男人生活在一起,念头一起,心就揪得难受,整个人仿佛随时会疯狂失控。既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