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他一刀。
安卓打电话说沈略并未在家时,他的心拔凉拔凉的分不清什么滋味,一会儿跟浸入冰窖似的,一会儿又火灼一样疼,出离愤怒地想:她最好逃离地球让他再也寻不见,否则,他铁定打断她的腿让她一步都别想走
该死的,私奔都到这份上了,她竟还敢跟别的男人私奔
在飞机上的那几个小时,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各种念头在脑海中交织,恨不得立马窜到那女人面前掐死她才好,又有一种莫名的恐慌,假如假如她真消失在茫茫人海,他该怎么办呢这种慌乱感不比在抢救室外等待时好受。
他的心就像这腾在云雾中的飞机,不上不下,时不时如偶遇气流般因突然冒出的念头再颠两下,一刻都无法踏实。出了机舱看到小姜的短信后,他几乎是急不可耐地拨了回去,直到听到他亲口确认,才长出了口气。
半夜的别墅区黢黑一片,格外寂静,只有夏蝉啾啾闹着,疾驰的出租车嘎吱一声停在别墅大门前,惊破满山的静谧。
不远处,自家客厅里的灯即刻亮起,半开的雕花大门里,小姜急急忙忙迎了出来,大约是接到电话又从半道折了回来。他半弯着腰正打算开后备箱帮老板提行李,谁知唐颂只是摆摆手,付了车资就往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