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经常在抬头揉酸胀的眼睛时,捕捉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的专注目光。被发现后,他会弯弯唇角,低头继续翻文件,她则要怔楞许久,才能重新投注于艰涩的专业词汇中。
平安夜那天是周五,他不再压抑自己,抱着她腻歪许久后,用拇指轻抚她红肿的唇瓣,抵着她的额头呢喃道:“今天咱俩都早点收工,看电影去。”
她捂住他又要凑过来的嘴巴,瞪眼说道:“你如果再这样尽干些误工的事儿,我明天都无法收工”
唐颂轻笑,只挑逗性地舔了下她的手心,她便慌忙移开手掌往他衣服上蹭,“你恶不恶心啊”
“嗬,敢嫌弃我”他扬眉,趁她不备又偷了个香,才一脸愉悦地松开对她的钳制。
沈略忿忿的,不像往日那样安安静静看书,大声念着思想道德修养与法律基础的条条框框。
他把腿翘在书桌上乱晃,大笑着调侃道:“喂,错了。是不是嘴巴疼明明该是慎独,翘舌音,不是森独。来,跟我念,慎独即在无人知晓、没有外在监督的情况下,坚守自己的道德信念嘶”
他念到一半猛地吸气痛呼,因为她气得直接把书砸了过去。
这一天终究是荒废了,在唐颂的干扰下,沈略根本没心思看书,那些文字眼睛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