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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仔细看了看,落地玻璃窗旁,还专门放了个白色小巧的电脑桌,桌旁是精致的同色调木质花柜,幽雅的香雪兰含羞似怯地开着,底下几层分别种着玻璃翠和芦荟,隆冬之际依旧生趣盎然。
    以前住在这里时,她呆的最久的地方便是落地窗旁,有时候望着窗外的灯火和流云发呆,有时候抱着笔记本坐在地板上看电影,任白花花的阳光洒进来,仿佛这儿才是距离自由最近的地方,心中的烦躁和伤痛能暂时被驱散,偷得浮生半日安宁。
    她不自觉地走过去,默默伫立窗前,望着车河如水一样的灯流出神。
    唐颂一直没等到她的反应,掀开眼皮偷瞄了一眼。只见她仿佛融入了这漆黑的夜景,明明穿着来不及脱的厚厚冬装,背影仍旧单薄萧索。不知为何,这让他又想到那晚血泊中的她,也是这样,如阳光下的薄冰,似乎眨眼就会消失不见。
    无声的叹息过后,他重重地翻了个身,故意闹出老大声响,然后闭上眼睛嘴里哼哼着要水喝。
    沈略果然回神,她去厨房倒了杯温水,扶着他一边灌一边骂:“喝这么多干吗,醉成这样,活该”
    唐颂在心里暗喝,哟呵,还真以为他听不见了这又打又骂的,真是长行市了啊他不趁机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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