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上的说法,似乎叫做“心动过速”。
他依旧在她唇上辗转吸允,温柔缠绵,又带着丝丝急迫,在她的嘴里,在两人的唇舌间,呢喃似的说出模糊不清的三个字,随着电流直击她的心脏。
沈略的心漏跳一拍,只觉耳朵旁有嗡嗡的虫子在飞,视线诧然撞进他渐渐深沉染火的黑眸。
他他刚才说话了吗说了什么抑或她恍惚间出现幻听了
她还来不及细想,便嘤咛一声,被他卷入逐渐高涨的浓浓情欲中。
129 此间流年
至此,沈略常常望着唐颂发呆出神,他则一副没事儿人的模样,偶尔捕捉到她的目光时会促狭一笑,外加几句打趣,仿佛那晚真的只是她幻听。
也许吧,这样的男人,怎会轻易说下那三个字
离开哈尔滨,他俩按计划沿着东海岸线继续游玩,即将启程去上海的前一夜,她例假竟然提前来了,脸色青白直冒冷汗,躺在酒店里痛得死去活来。
他那时正在酣眠,被她吵醒后吓了一跳,以为她突发了急性病,拖鞋都没穿抱起她就往外跑。
沈略揪住他的睡衣领子,艰难地说道:“我例假,例假。”
唐颂懵了片刻,停住步子呆呆地把视线调到大床上。洁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