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趁唐颂在书房办公,先斩后奏地溜了出去,只在他书房外的门板上贴了张字条。
天已转晴,除了某些高架桥下还有些积水,已经见不到昨天暴雨磅礴所酿成的汪洋,她到达时,地下室正在抽水,里面狼藉一片臭气熏天,果然极为凄惨。
向来乐观的方师兄哭丧着脸,路过的师兄妹们无不沉重地道一句:“节哀。”
沈略听着怪怪的,总觉得大家憋着笑意,最后一个别院来围观的小女生叹道:“小鼠们,好好走吧,终于不用忍受实验折磨了。”
方师兄呆滞的视线倏地聚成镭射光,嗖的朝那女生射了过去。
师兄心情不好,沈略也不敢开口学配液了,帮忙打扫完鼠室,按照方师兄的建议配合大家搬迁到安全地带,中午一看,手机里被未接来电和短信给塞满了。
来不及吃午饭,她又赶忙回去安抚生病的暴龙。
唐颂非常不满不爽不快,最后沈略牺牲了色相,肉偿好几次他才稍稍满意。
关于孩子的事情,他没有再提,沈略以为那只是他病时的胡言乱语。可从那以后,他时常需索无度,好几次甚至都忘了带套,做完后久久不愿出来。
她用力捶他,嘤咛低吼:“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