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沙发坐在地上,一手握着酒瓶,另一手拿着小女孩的玩偶,胡茬横生酒气冲天,冷冷嘲道:“你满意了”
卓亿群心里一惊,不知道儿子对这事知晓几分,或许相信了那个女孩的说词,抑或不信但他现在不修边幅的颓废样,二十九年来,她从未见过。
她绕开地上纵横躺着的无数酒瓶,温声劝道:“好女孩多的是,你干吗偏偏要那个小丫头真看不出她哪点好,还是个杀人犯”
唐颂的目光蓦地调过来,冰冷冷地对准她,良久,讽道:“杀人犯你不知道你儿子还是弓虽.女干犯吗是我强要了她,呵,弓虽.暴了她弓虽.女干犯杀人犯,正好绝配不是吗她哪点配不上我”
卓亿群瞪大难以置信的眼睛,气得直喘气,恼道:“胡闹”
他又猛抽了一口酒,哗的把酒瓶摔了个稀巴烂,淡漠道:“我现在不想看见你,请你离开”
他气,他恼,气沈略为什么没保护好他们的孩子,恼她为什么现在还想着离开。这么多人,父亲,母亲,还有她,真正期待那个孩子降临的,却只有他自己,竟只有他自己
唐颂猛踢了地上的酒瓶两脚,望向他最初给孩子买的小玩偶,鼻腔又忍不住酸痛起来。
当时被那个血淋淋的婴儿刺激到